锁青桐

这儿青桐w
主傻白甜 偶尔抽风
我宝→@克已
坐标🇨🇦

【安雷】我的男朋友怎么这么可爱

又名#论一个直男被掰弯的过程#

又又名#牢底坐穿的安哥#


*现代paro

*有年龄差(慎)安 > 雷

*一发完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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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是在自家门口捡到雷狮的。


安迷修今年刚升上大一,但因为他出色的成绩和安分的性格,成为了各个社团想拉拢的对象。可他本人对这些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便委婉的一一拒绝了。


他像往常一样乘车去超市买了晚饭的食材,然后慢悠悠地往家走去。他家离学校坐车也就四五站的路程,所以安迷修果断选择了住在家里。倒不是因为他有什么认床的矫情规矩,只不过他从记事起就住在这个房子里,每天回家已经成为了他很自然的一个习惯,就算这些年里他的父母并没有很长时间在家,甚至可能一年都不回来一次,但安迷修还是喜欢回到这个房子里来,关上门,给自己好好做一顿饭。


距离他捡到雷狮已经过去了三天了。当初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以为是隔壁哪位邻居不小心把自家孩子弄丢了,他一边在心里抱怨着邻居的粗心,一边从袋子里摸出了一块糖递到了雷狮面前。迄今为止活了18年的安迷修自认为是长了一张面善的脸,可奈何他那能迷倒万千女性的迷人微笑在雷狮这儿根本一点作用也不起,只见雷狮抬了抬眼皮,拍掉了安迷修伸过来的手,然后又恢复了之前蹲在墙边的姿势。


安迷修愣愣地看着地上那刚刚被雷狮毫不留情拍掉的糖,内心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强忍住想把面前这孩子抄起来暴打一顿的冲动,弯腰捡起地上的糖,放在了雷狮的脚边上,然后推开大门进去了。


他在厨房忙活完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他把成品一一端到了餐桌上,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听啤酒顺便摁开了电视。


这个点的电视节目并没有什么亮点,他尝试着换了几个台后放弃了挣扎,熟练地调到了录播节目看起了赛马。


安迷修感觉自己今天很奇怪。要说平常,只要电视上播的是赛马,他只要坐下三秒就可以进入状态,可今天他怎么着都静不下心来,心里总感觉在惦记着什么似的。


他仰头喝了一口啤酒,酒没问题,节目也没问题,他又夹起了一口菜,菜也很新鲜啊,他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发,那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反思时,屋外突然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就是轰隆隆的雷声,而此时屋内的安迷修突然站起身,抄起他随手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就向门口跑去,他随意地蹬上了一双鞋,又回过身拿起鞋柜旁边的雨伞冲了出去。


他把雷狮从外面折腾回来的时候,赛马早赛完了,桌上的菜也凉的差不多了,他感到有些好笑地坐在自己家的地板上看着臂弯里湿透了的小孩子。


嗯,只要不张嘴说话还是蛮可爱的嘛。


不过安迷修是没工夫再想这种事情了,他先把雷狮抱进了开了浴霸的浴室,屋里不比屋外,热气很快的就四散开来,照得人暖烘烘的。安迷修感觉到怀里的人的体温回升了之后,才把他身上湿透了的衣服丢进了旁边的洗衣筐里,然后把光溜溜的小孩子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早已经放好了水的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温正正好好,上升的热气不一会儿就把雷狮的小脸熏得红扑扑的,再加上他本身身子就白,更是没洗一会儿身子就同脸上一样变了颜色。不过安迷修的重点可一直都不在那里,他现在只想赶紧给他好好洗个澡,看看有没有发烧,然后可能的话再试图联系一下他的父母。

他正这么想着,就看到浴缸里的人的背部显现出了好几道红痕,看上去应该是被类似于鞭子这种东西抽的,伤痕不多但都不浅,安迷修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他想着还是不要联系他的父母了。


他仔细的给雷狮从上到下都洗了一遍,谨记着不要碰到他受伤的地方,所以等他把雷狮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背后已经全湿透了。他扯过旁边早已经预备好的毛巾把面前的小孩子裹住,然后一把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雷狮的身板比安迷修小了太多,所以当他把雷狮放到床上的时候才想起来衣服的问题。雷狮自己的那套已经完全湿透了,就算他今天晚上给洗了,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或者晚上才能干。他看了看床上的雷狮,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柜,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拉开床侧的抽屉翻了起来。


最终安迷修成功的翻到了他仅存的一套小孩子的衣服,然后又从衣柜里随意拿出了一件他平常穿的短袖,满意的给雷狮套上了。


一通折腾下来,雷狮是好好睡下了,安迷修却快废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照顾小孩子是这么累的一件事。他看着昏黄的灯光下床上人的睡颜,再想起他还没收拾的餐桌和浴室,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轻轻关上了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等安迷修忙活儿完已经是凌晨了,他想着明天早上肯定是起不来床了,便先拿出手机给学校请了个假,然后从客厅带了一杯热水和退烧药进了卧室。


床上的人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睡着,安迷修也特意放轻了脚步,把水和药放在了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后,悄悄地钻进了被子里。他这边刚钻进来,就感觉床那边的人开始往这边靠,这个举动搞得安迷修也难得呆了一下。


安迷修从很小开始就一个人睡了,与其说他没有跟别人一起在一张床上睡过,不如说他都已经记不得他小时候是怎样跟他妈妈睡在一张床上的了。而现在雷狮的举动就跟当年的自己一样,一个劲儿地想往妈妈的怀里靠,安迷修借着台灯留下的光亮仔细的看着雷狮的睡脸,半晌,他从被子里伸出胳膊往旁边一捞,雷狮小小的脑袋就轻松的滚到了他的胳膊上,屋内最后一点光亮被黑暗代替,一夜好梦。


也许是那天安迷修尽心尽力的照顾了雷狮一晚上,又也许是第二天安迷修的早饭做的很合雷狮的胃口,自从雷狮来到他家到现在,他的态度一直都很好,跟初次见面的时候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安迷修这几天也渐渐摸透了雷狮的脾性,便越发觉得这个人有趣了起来,所以只要是雷狮开口提的要求,安迷修都尽量会完成。


“烤肉。”


在玄关换鞋的人听到回答后挑了挑眉道:


“你身体刚好不久,不宜吃太油腻的东西。”


坐在沙发上的人明显露出了不高兴的神情,他把抱枕往沙发上一扔,起身就往卧室走。


安迷修站在原地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边想着晚上回来怎么哄这个祖宗,边拿起鞋柜上的钥匙出门了。

他晚上到家的时候,手里拎着打包好了的烤肉和几瓶他觉得雷狮可能爱喝的果汁,他刚拿钥匙开开门就看见了正对着大门的沙发上睡着了的雷狮。他的身上只穿了件安迷修的短袖,最多也就能遮到膝盖上面,虽说现在是夏天,可一直睡在这儿也容易着凉啊。


安迷修见状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到餐桌上,然后从卧室里拿出了个毯子。但这回雷狮好像睡得特别浅的样子,安迷修刚把毯子盖到他身上,他就醒了。


雷狮坐起身来醒了醒盹,然后突然眼睛一亮。安迷修以为他是在开心自己回来了,便张开双臂想抱一抱雷狮,可他的胳膊刚伸出去,雷狮就飞快地跳下沙发朝着餐桌跑过去了。


安迷修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这样和谐的日子让安迷修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感,他从每天回家面对着冷冰冰的家具到现在面对着一个活人。如果说雷狮是在安迷修的身上寻求着慰藉,那安迷修又何尝不是呢?


所以他们两个很默契的,谁也没有提一些不愉快的话题,每次偶然聊到关于亲人的问题时,安迷修都会很自然的带过。当然他也从来没有问过雷狮关于他背上伤痕的由来,他坚信着只要有一天雷狮足够信任他了,他会主动来告诉自己的。


然而安迷修怎么也没有想到,毁掉了雷狮对他的信任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在那之后又过了五年,在这五年里,安迷修看着雷狮从小学升到初中,再从初中升到高中,而安迷修自己也已经大学毕业一年了。


雷狮在这五年里可没少给安迷修惹麻烦。


先是上小学的时候跟别的班的同学打架,原因是他嘲笑雷狮中午只吃三明治,从来没有带过盒饭,结果学校叫安迷修来了之后当天晚上他就给雷狮做了3层盒饭第二天带到了学校。


雷狮上初中的时候还是跟别的班的同学打架,原因是他骚扰他们班的女同学,学校把安迷修叫来之后安迷修不但没有说雷狮,反而替雷狮整了整打架弄歪的领子,顺便给被骚扰的女同学带了一束玫瑰,但被雷狮扣下了。


雷狮上高中的时候被人说是没人要的孩子,但这回他没有打架,只不过有一次放学安迷修在巷口拦住了几个人,然后第二天雷狮上学的时候就看到之前说他的几个人手脚上都打着石膏,脸上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安迷修想着想着便笑出了声,等笑够之后房间里又恢复了本来的清净,他看着周围他再熟悉不过的布置,和那个静静躺在沙发一角的雷狮最喜欢的小马玩具,他拿起那只小马仔细地瞧着,半晌后,他把小马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到过雷狮了。


自从一个月前雷狮撞到他和家里安排的一位女士相亲之后,雷狮就再也没跟安迷修说过话。


一开始安迷修以为他只是闹小孩子脾气,过几天就会好了。但渐渐地他发现他准备的早饭雷狮也不吃了,就连家他都不怎么回了。安迷修这才意识到这已经超出他的预估范围了,然后那天安迷修在一个酒吧的巷子里找到了雷狮。当时的雷狮应该是喝醉了,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所以那些人碰了雷狮的手腕他都没有感觉。


安迷修已经不记得他是以什么心情把雷狮抱回来的了,他自己都闹不清他哪里来的这么大气性,但是他必须承认,当他看到那些人碰雷狮,甚至要掀雷狮衣服的时候,他恨不得抄起旁边的只要是能打的东西就往他们头上招呼。他是我的人,谁给你们的胆子动他?


安迷修想到这里突然冷静了下来,他把怀里醉的不成样子的人轻轻地放到了床上,他刚想转身去拿热毛巾给他擦身子的时候就被床上的人拽住了衣角。


“别走!”


安迷修的心里蓦地软了一下,他轻轻握住雷狮拽着他衣角的手道:


“我不走,我去给你拿热毛巾…”


“别丢下我一个人…”


安迷修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现在只想抱着眼前的这个人好好的睡上一觉。


他简单地给雷狮换了下衣服,然后搂着他躺了下来。


安迷修被自己这自然的动作弄得一愣,原来不知不觉间,这样子睡觉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他借着窗外仅有的那点亮光看着雷狮的睡脸,因为醉酒的原因,他的两个眼角都有些泛红,再加上他一喝酒肯定得上脸,所以搞得他的小脸也红扑扑的,特别可爱。安迷修就这样看着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安迷修的唇离雷狮的唇只有一厘米的时候,安迷修突然转过头去,半晌,他抬起另一侧的胳膊搭在了眼睛上。


以至于他根本没有看到刚刚还在他怀里睡着的雷狮慢慢睁开了眼睛。


第二天安迷修起来的时候雷狮就不见了,他站在客厅环顾了一下四周,什么都和平常一样,却唯独少了个他。


他给雷狮打过电话,但听到的永远是机械的女声在说着同一句话;他给雷狮发过短信,但却没有任何回声;他把他能想到的雷狮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但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安迷修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力。


雷狮已经消失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他每天一下班就开始往各种地方跑,他不怕地方远,他只怕他再也找不回雷狮了。


雷狮消失的这一个月,安迷修也想清楚了一些事。比如雷狮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理过自己,比如雷狮为什么会去酒吧喝酒,再比如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些事情那么生气。


所有他和雷狮相处的片段一个一个地跃进他的脑海,他见到过因为一点小事就生气的雷狮,也见过自己第一次给他过生日时惊喜的雷狮,更见过做噩梦时使劲拽着自己衣服的雷狮,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指引着安迷修。


所以他承认了,他喜欢雷狮,是那种想让他只看着自己一个人的喜欢。


然而还没等安迷修找到雷狮,他就先倒下了。


他倒下的原因很简单,睡眠不足加上长期疲劳工作再加上换季本身就容易感冒,所以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他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保温桶,但病房里却只有他一个人。


他坐起身看着那个保温桶两秒,然后轻轻地拧开了盖子。热气很快的钻了出来,带着米粥的香气,顿时把房间里的消毒水味全盖了过去。


他拿起勺子刚准备开动的时候,房间的被打开,走进来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你是...?”


安迷修把勺子又放回了床头柜上,眼睛盯着来人道。


对面的人看上去比他小不少的样子,但这张脸安迷修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我叫卡米尔,是我把您送到医院来的。”


安迷修微笑地盯着对方的脸道:


“谢谢你,那这个粥也是你送来的么?”


他绝对见过这个人,是在哪来着?


卡米尔点了点头。


“那您好好歇着吧,医生嘱咐说了这几天不能再熬夜了,也不要工作了。”


卡米尔说完看着病床上的人,然后发现那个人也在一直盯着他看。


“您在听我说话么?”


安迷修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在听,在听。”


“对了,”安迷修装作不在意地拿起勺子搅着保温桶里的粥说道,“你认识雷狮么?”


他用余光扫到卡米尔的身体小幅度的抖了下,“…不认识。”


卡米尔顿了下又问道:


“他...您是因为找他才晕倒的么?”

安迷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睛看向了窗外。


“嗯,我找了他一个多月了,但依旧没有消息,所以我想着如果你认识他的话,麻烦帮我转告他一声,让他回家吧,”安迷修自嘲地笑了下,“但你说不认识就算了,不好意思,跟你说了些奇怪的话。”


“没有的事…”


安迷修又跟卡米尔闲聊了几句后卡米尔就说他有事要先走了,安迷修当然没有继续挽留,两人各自道别了之后,安迷修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把保温桶里的粥喝了个干净。


他出院已经是两天以后了,为了庆祝自己出院,安迷修还特意跑了趟超市买了点做饭的食材和一打啤酒。


然后等他出了超市看着手里大包小包的袋子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又不知不觉地买了两个人份的食材。


他出院的时候是下午,再加上他又是逛了一圈超市才往回走的,等他到家门口的时候天都黑了。他掏出钥匙开了门,在把地上的袋子都拖进去了之后,门才被他一脚踢上。


他环顾着黑漆漆的屋子,今天依旧是自己一个人。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就被一个迎面而来的东西砸到了脸。他把飞过来的东西从地上捡了起来,他虽然看不太清,但这个东西的形状他是再熟悉不过了。他摸着它熟悉的马鬃,心脏狠狠地跳了起来。


“雷狮,是你么?”


安迷修一边往里走着,一边想把灯打开。


“别开灯!”


客厅沙发的后面传来了安迷修日思夜想的声音。


他一听到雷狮的声音就直接走过去了,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


然后他就看到了这个他想了好久的人正靠着沙发背,蹲坐在地上。




“前几天我晕倒了,给我送粥的是你吧?”


安迷修在离雷狮一个小臂的距离处蹲了下来。


空气安静了一秒。


“…你怎么知道的?”


雷狮把烧的厉害的脸往臂弯里藏了藏,然后庆幸了一下刚刚没让安迷修开灯是个正确的选择。


安迷修微微笑了下,然后稍稍往前挪动了一些。


“因为卡米尔。我就记得我好想在哪里见过他,然后仔细一想,我是在你们班的合照里见过他。你们关系很好么?”


“嗯,还行。”


雷狮脸上的热度稍稍下去了点,但他还是不肯把脑袋抬起来。


安迷修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然后又悄悄地往前挪了一些。


“不聊他了,我们说说你吧,”安迷修的声音突然降了下来,“你这些天去哪了?”


雷狮一听到他问这个,本来还有些热度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哪都去了!”


安迷修冷冷地盯了雷狮两秒,然后直接坐了下来,他边拍着手里的灰,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好一个哪都去了,那行吧,你给我说说具体都去哪了,是会所去的多啊?还是酒吧去的多啊?”


听到安迷修用很平常的语气跟他说着从来没有谈及过的话题,雷狮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但他还是死要面子的继续接着安迷修的话:


“都…都挺多的!”


听到雷狮的回答后安迷修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知道雷狮不可能去那种地方,他也知道雷狮是在故意气他,可他就是无端地被激起了一身火,他就是甘愿往套里跳。


所以那边怒气值早已经MAX的某人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拳砸在了雷狮靠着的沙发背上,左手传来的火辣辣地痛感让他皱了皱眉。


雷狮显然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他愣愣地盯着安迷修看了两秒后突然变了脸。


“我看你还是别说我了,说说你自己吧,”雷狮没什么好气的说道,“那天跟你吃饭的女人是你的女朋友吧?谈了多久了?准备啥时候结婚啊?我跟你说你不用给我请柬的,你就算给了我我也不唔…”


安迷修本来攒了一肚子的火气全被他这一连串的问题搞得一点脾气都没了,所以当他吻住雷狮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时,心里只剩下了这个人怎么这么可爱的想法。


“…唔…嗯...安迷修....你...”


雷狮眯起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安迷修的脸,他不自觉地抬起了刚刚还垂在两边的手缓缓向上,最终环住了安迷修的脖子。他感觉到安迷修整个人都愣了一下,但只不过一秒的功夫,他就也反手扣住雷狮的脑袋,让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起来。安迷修不再只满足于雷狮软软的嘴唇,他想到更深的地方去,他想要这个人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渍渍的水声在偌大的屋子里尤为明显,安迷修的手挑起他的衣服下摆一路摸上去,他能明显得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抖。


“呜..等下...等…”


安迷修见状松开了那片已经被他折磨的红肿的嘴唇,但另一只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在他的腰周围游走着。


“我...我今年才17...”


安迷修挑了挑眉后示意他继续说。


“所以等我成年...行么?”


“噗!”


安迷修实在是憋不住笑了,他的雷狮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你笑什么啊?”


雷狮本来脸皮就薄,现在又被安迷修这样笑,他觉得他的脸现在一定能煎鸡蛋了。


安迷修恋恋不舍地把手从雷狮的衣服里拿了出来,然后他轻轻地,视雷狮如珍宝一般的,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个吻。


“那我们说好了,等你成年。”


雷狮红着脸默默地点了点头。


“哦对了,好像还差了点什么,”安迷修看着面前那张他怎么都看不够的脸,眼角的笑意怎么藏怎么都藏不住,


“我喜欢你,雷狮。”


安迷修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却正正好好的印在了雷狮的心里。


雷狮的脸烧得发烫,他在原地呆了两秒后,终于自暴自弃地栽进了安迷修的怀里。


“嗯,我也是。”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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